眼球烧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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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替身奶奶中了邪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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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打嗝的声音越来越急促,我坐在她的前面不敢回头,只能眼睛盯着对面的镜子,看着身后她痛苦的样子。

她的浑身上下随着打嗝的声音来回的颤抖,手里举着那根秸秆上下抖动,秸秆顶上戳着的那块三角形的红纸也随着忽闪忽闪的,像是一只红色的翅膀。

原本平静的香烟,立刻变得混乱了起来,一股潮湿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了起来。

奶奶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响,那声音低沉嘶哑,听上去令人浑身难受。我实在忍不住了,扭过头朝奶奶看去。

不看还好,这一看吓了我一大跳。

眼前的奶奶彻底变了模样,她的五官纠结在一起,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
眼睛瞪得溜圆,眼球向外突出,仿佛眼看着就要从眼眶中跳脱出来,牙关咬得很紧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嘴角已经被咬破,黑红色的血流淌了下来。

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,跟她一起经历了不少的怪事,可在我的印象之中,奶奶就是神一样的存在。这十里八村的,无论是谁家有个治不好的邪门怪病,只要奶奶出手,便立刻可以手到病除。

可今天奶奶这副模样,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。我的心里突然慌乱了起来,感觉特别的无助。

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大概是我5岁的那年,东村的陈法海他们家,发生过一件怪事。

陈法海是外来户,据说当年是要饭要到我们村的,赵村长看着他可怜,就把他收留了。一开始的时候让他住在村部的门房,平时帮着打个更,看个院子什么的。

当时还是公社的制度,全村的人们一起干活,一起吃大锅饭,陈法海有两膀子力气,干起活来像模像样,村子里的人觉得他还不错,所以对他都特别的好。日子久了,便都已经接纳他,当成我们村的人了。

后来实行了包产到户,他也分到了二亩地,村子里又出了点钱,帮他盖了三间土房,就这样一直住在村子的最东头。

后来还帮他选了一门亲事,就是我们村西住的老陈家的闺女陈艳春。两家都姓陈,两家并做一家,看上去日子过得还算美满。

结婚几年后,陈艳春怀孕了,生了个闺女。可还没出满月,便夭折了。

两年后又怀孕了,结果还是老样子,孩子出生十几天,也死了。

又过了两年之后,他怀上了第三胎,夫妻两个小心翼翼,唯恐再出现什么纰漏。

可就在怀孕8个月的时候,陈艳春突然得了怪病,只要太阳一落山,她就会立刻抽搐,躺在炕上一个劲的打嗝又打滚。眼睛使劲瞪着,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。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,听上去像是魔*的嚎叫。

后来实在没有办法,把我奶奶请去了,当年5岁的我跟他奶奶一起去的,就亲眼看见陈艳春那副吓人的样子,跟现在我的奶奶一模一样。

难道奶奶也是着了邪了?

我清楚的记得当年,奶奶就说陈艳春是着了邪了,当时是找了一根空心的苇子杆,塞进了她的嘴里,然后在他的身上撒了一层五谷粮,又喷了一口酒点燃,不一会的功夫苇子杆喷出了不少的黑色的脏水,陈艳春才好转过来。

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,反正当时的场景跟现在简直一模一样。

我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,离12点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,我心里开始纠结了起来。

奶奶亲口的嘱咐过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管,也不要回头,只等12点一到,立刻点燃眼前的纸人。

可现在奶奶折腾的厉害,她胸口剧烈的起伏,仿佛是在努力的呼吸,可嘴巴仿佛为什么东西塞住,看样子她喘不过气来。已经憋得满脸通红。

如果再不想想办法,可能用不了12点,奶奶就被憋死了。

我心急如焚,顾不得许多,赶紧冲着外面大声的喊道:

“爸,爸,你快进屋来呀,你看奶奶……快来呀……”

我坐的位置斜眼透过窗子的玻璃,是可以看到我爸的。我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大声的喊叫,可我爸仿佛听不见。他仍旧稳稳当当的坐在屋门口的凳子上,双手抱着那杆五六式的步枪,眼睛望着院门外的方向,一动不动。

我只好又冲着大门口喊道:

“爷爷,爷爷……”

夜色昏暗,院门口在我的眼前只不过是一片昏黑而已。我看不见爷爷,喊了好一阵子,还是没人应答。

我彻底的慌了,明显的感觉到这有些不对劲。身后的奶奶折腾的厉害,脸色已由刚才的通红变成了青紫。

绝对不能再耽搁下去,否则奶奶可能熬不到12点。我已经顾不得许多,连忙转过身去。

左右的张望,身旁没有什么像苇子杆这样的空心的管子,我一眼看到了奶奶身旁的那个旱烟袋。

来不及犹豫,我双手抓起旱烟袋,猛的朝一旁的柱子上敲去。啪的一声,*铜的烟盖锅被敲掉了,在地上滚落很远。

我赶紧把烟袋嘴的一堆,塞进了奶奶的嘴里。

果然如那年看到的一样,也就三两秒钟的功夫,一股黑水顺着烟袋杆的一端咕噜咕噜的喷了出来。溅落在我旁边的炕席上。

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恶臭的味道,那味道令人作呕。

我赶紧让到奶奶的身后,用手帮他敲打后背。又喷出了一些黑色的脏水,奶奶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。

她的眼睛慢慢的闭上,像刚才那样垂下了头。脸上的青紫也慢慢的褪去,看来应该是没事了。

再看她手里举的那根秸秆,上面插的那炷香已经燃尽,只剩下最后的一丁点火星。

那块三角形的红纸被引燃,跳起了通红的火苗。

墙壁上的挂钟铛铛的敲了几下,我连忙回头看去,恰好是12点。

我赶紧回头,想找火柴点燃我面前的纸人,可找到之后却发现,已经被奶奶喷出来的脏水弄湿,根本划不着了。

情急之下,我一把扯下揭盖头上的那张燃烧的红纸,用它把纸人点燃……

纸人已经干透,迅速的燃烧了起来,竹篾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,很快便变成一地黑灰。

我的两只耳朵嗡嗡的作响,恍惚的听到,好似有一个女人在痛苦的哀嚎……

飞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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